他,靠近也是心懷鬼胎都可以不在意。
那個時候,其實我挺嫉妒你的。
但現在看來,我錯了,他哪里是不計較,他只是想選一個最合適的時間,給你最重的一擊罷了。”
蘇朝顏的最后一句話落下時,宋舒夏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了包廂門外,似乎是沒有聽見她的話,可她緩步走到包廂門口,看向匆匆下樓的宋舒夏,那背影里落荒而逃的意味卻將一切都說得明明白白。
她莫名就覺得有些暢快。
負了沈時硯的人從來都不止她一個,那憑什么痛苦的人只有她?相反,比起宋舒夏,她的做法至少沒有那么卑劣。
蘇朝顏回頭看向一片狼藉的包廂,叫了人上來收拾后,便直接走出了會所。
微涼的夜風拂過她的臉側,她重重呼出了一口濁氣,看了看在宋舒夏過來之前就準備撥出的號碼,摁熄屏幕,伸手攔了一輛車。
既然鬧出了逃婚這樣的事情,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沈父沈母和沈安堯此刻,應該也都在沈家吧。
那些人,在對沈時硯的揣測上,與宋舒夏也差不了多少。
十五分鐘后,她推開沈家的門,看見整整齊齊坐在沈家客廳沙發上的沈家三人,哂笑一聲。
看吧,她猜的果然沒錯。
聽到開門的動靜,沈家三人的目光瞬間便移了過來,見她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有些不死心的朝她身后看,試圖尋找沈時硯的蹤跡,“她沒有來找我。”
她聳了聳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