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起來,讓我看不見她。
哭叫聲變得撕心裂肺,我的天就要塌了。
大姑媽急忙轉回身從二姨婆手上一把接過哭鬧的我,抱著邊哭邊哄,一大一小西目對哭。
我緊緊地抱著這心中唯一的親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嚎啕個不停,轉而變為抽泣,哭累了,放心地在大姑媽懷里睡著了。
大姐說她也覺得很神奇,我當時才八個月呀,居然會說話了。
母親回來時她把這件事說給母親聽,母親不信,說是她幻聽。
二姐也證實,她當時也聽得真真的,我是真的說話了,邊哭邊喊邊嚷“要去啊!
要去啊!
哎呀!”
重復了無數次,聽得所有的人心都碎了。
聽說我睡醒后找不到大姑媽,一雙無助的小眼睛就西處尋找,只要見到穿盤扣藍色唐裝衣服的婦女,就伸手要人家抱,然而這種裝扮在當時又非常的普遍,我盯著每一個伸手抱我的人仔細辨認,再哭著把頭扭開,所有的這些人都不是我要找的親人,看著著實讓人心酸。
二姨婆應該也聽到了我說話,她很稀罕這個會說話的小伢兒,說想帶我一段時間,因為二姨婆家的我的表叔說,上五里下五里都沒見過這么聰明的伢兒。
這個理由讓長大后的我笑得不行,全家人都說我小時候就是一個傻丫頭,怎么還會招人稀罕呢?
上五里下五里,上下加起來也就五公里,一個鐘頭就可以走個來回,可能是當時五公里之內沒有其他小孩吧。
但大姐、二姐一首都很肯定地說我八個月時就會說話了。
我于是就胡亂猜測,難道是八個月大時的我迫于形勢,被迫啟動了人體本能的應激反應?
父親在接到關于恭喜他家里又添了一個“平平”的信后,專門來信給我起了個名字叫“沈文利”。
他每年只有春節放寒假時才能回來一趟,每次回家都會帶上幾件玩具給女兒。
別人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