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院,就催生女兒,他們也太能起哄了。
女眷們喝的都是果酒,男人都喝白酒,吃飯吃到一半,都染上醉意。
“姜小姐,這兩年陸總心里一直藏著你,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這一年,他不僅要打理公司和照顧孩子,還要陪在你身邊,別提多辛苦,你們可得好好的。”
“棠棠,你都不知道,陸靳言兩年前過得有多頹廢,都zisha了,有一次在垃圾場扒拉了一晚上的垃圾,差點被清潔車卷進車內。”
姜棠有些詫異,湊到陸靳言耳邊,小聲說:“到垃圾場zisha是怎么回事?”
陸靳言嘶啞著聲音:“待會再說,反正不會蠢到去垃圾場zisha。”
姜棠也沒有再問。
......
熱鬧持續到晚上八點。
眾人陸陸續續去休息了。
姜棠收拾好餐桌后,伸了伸懶腰,回到房中,擰開門后,發現陸靳言拿著酒杯倚在陽臺圍欄上,看著遠處的竹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走過去,在他身邊停下。
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菱角分明的俊臉:“在想些什么?”
“在想景叔撒下的總總謊言。”
“當時你就在這里認出我來,要是你沒認出我身份,我們還有機會有這一天嗎?”
聞言,姜棠伸手摟上他的腰:“我也有想過,你這樣做,就不怕浪費時間嗎?萬一我知道真相后,依舊狠心拒絕你呢。”
陸靳言道:“當時我也沒想那么太多,只知道我很想你,很想見你,以什么身份都行。”
姜棠目光如水,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
“陸靳言,我愛你。”
過去的恩恩怨怨,她不想再追究,只知道好喜歡眼前的男人。
“我也愛你。”
陸靳言捧起她的臉,目光深了深,含著她的淚,慢慢往下移,停在她的紅唇,輾轉糾纏,繼續深入。
......
到了晚上十點。
睡覺的問題來了。
陸靳言躺在姜棠房間內的真皮沙發上,雙眼微闔。
姜棠端著醒酒湯,走到他身邊:“媽剛熬好的醒酒湯,喝了之后胃里會舒服很多。”
“嗯。”陸靳言睜開眼,坐起來,接過醒酒湯一口氣灌進喉嚨。
他把小碗遞給她,又重新躺回去。
姜棠推了推他的肩膀:“去床上睡。”
“去哪張床睡?”
“出門左轉第二間,景叔的房間。”
“我好困,走不動了,先睡了。”
陸靳言說了一句后,閉上眼睛,一幅賴著不愿意走的樣子。
姜棠彎下腰,近距離欣賞著他英挺的臉,這么帥的男人,作一下也生氣不起來。
最后還是她讓步了:“去我床上睡,你先去洗澡。”
都答應重新和他在一起了,該發生的那些也不沒必要扭扭捏捏了。
陸靳言一下子瞪大眼睛。
姜棠拿了新的洗漱用品給他,叮囑道:“洗澡時注意傷口。”
陸靳言沉沉看她一眼,接過東西,脫下脖子上的圍巾給她。
姜棠把圍巾丟到洗衣機,從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床被鋪在床上。
等做好一切后,陸靳言從浴室出來。
他有浴袍不用,偏偏下半身只圍著條浴巾。
頭上沒怎么擦干,水珠淌過肌理分明的胸肌,性感的人魚線,腰間的浴巾無法阻止肆意張揚的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