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雨墨迅速打開車門鉆了進去,還搖下車窗,對林天風催促道:“快走啊!還等什么?!”唉!傻丫頭!林天風勾著嘴角笑了笑,便也迅速打開車門坐到了后面。與此同時,賓山市巡捕房。一間昏暗的審訊室內,彪子雙手戴著一副銀手鐲,滿臉感恩戴德望著坐在他正對面,翹著二郎腿的那個青年男子。而這青年男子也不是別人,正是沈玉良。“沈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一定回來救我的!”彪子感動的涕淚縱橫,全然不知道,在沈玉良的這份恩情下,是心懷鬼胎,另有目的的。“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啊,平日里在酒吧街呼風喚雨的彪哥,也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聽著沈玉良的冷嘲熱諷,彪子非凡沒有一絲不悅,反而還很是自嘲的笑了笑。“順風順水了這么多年,老子還真就沒想到,會栽在那個狗zazhong手里!”一回想起此事,彪子就恨的咬牙切齒,那副面孔,猙獰的讓人有些害怕。“哦?你這話什么意思?能否給我講講緣由?”很明顯,沈玉良突然來了興致。可彪子,卻顯然不想提及此事,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搖頭道:“算了,此事不提也罷。”“等老子出去以后,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狗zazhong揪出來!”“沈爺!我實在等不及了!你快趕緊把我從這個鬼地方弄出去吧!我要報仇!”彪子哭喪著一副臉,雙手合十,滿臉哀求道。沈玉良則是絲毫不為所動,而是再次翹起二郎腿,低頭把玩著戴在他左手大拇指上的一枚寶石戒指,微微嘆氣,憋了憋嘴,語氣故作艱難道:“哎呀,其實這件事吧,我也挺難辦的。”“你可能不知道,事實上在前幾天,我就已經和巡捕房的總管鬧掰了,所以,這事兒吧,有點復雜,有點復雜哈,但也不是不能辦。”彪子的表情當即就僵住了,臉一黑,支支吾吾,故作不解的問道:“沈………沈爺,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沈玉良輕笑一聲,繼續(xù)低頭說道:“你呢,也是個聰明人,這事兒應該也不用我說的太明白吧?”“剛剛我也跟你說了,我呢,已經跟這巡捕房的大總管鬧掰了,所以想把你從這里弄出去,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當然我努努力力也不是不可以啦,可是有一點你要清楚,在這個現(xiàn)實的社會上,要是看不到什么實質性的回報,誰愿意出手幫助你呀?”“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理兒?我又不是雷鋒對吧?”遲疑了一陣,彪子仍舊是裝傻充愣,一臉苦澀道:“可………可沈爺你是知道的,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啦!我還能拿什么來回報您?”“要不這樣,您先把我從這里弄出去!沈爺今天的這個恩情,我彪子一定牢牢的記在心里!”“等我出去,有朝一日東山再起,飛黃騰達了!一定不會忘記沈爺今天對我的幫助!”“呵呵。”沈玉良很是不屑的笑了兩聲,冷嘲熱諷道:“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不要這么幼稚啊?”“其實吧………你還是有東西可以回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