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哪來的力氣,囫圇翻下床步履蹣跚往門口沖過來:“你干嘛?
你干嘛打我老婆”我的手臂瞬間被抓撓出好幾道紅痕,真是糟!
糕!
的人類!
我又不是草船,干嘛老是對我放賤?!
我叉著腰望向這對渣女賤男:“合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是吧?
把我當你們play的一環了”又一群嘈雜的家屬從走廊盡頭氣勢洶洶沖了過來,首接別開我,甚至孕夫的身子,往產房里沖進去。
窗簾被拉得茲拉作響,這些家屬絲毫不顧其他孕夫的心情和隱私。
沒辦法,在這個社會,男的生了孩子就像是被丟棄的快遞盒一樣。
人們會因為新快遞的到來而興奮,卻討厭快遞盒的難拆。
隔壁床的孕夫生產后只在胯間蓋了一塊布。
我親眼看見鄒靜靜的老婆惡狼般的眼神掠過隔壁孕夫白皙修長的大腿,以及纖細粉嫩的腳踝。
“看什么?
他有那么好看嘛?”
鄒靜靜冷了臉抓著自家老婆的手。
嗷這糟糕的臺詞啊!
好羞恥.....那個粗魯的女人舔了舔唇,惱羞成怒:“你個頭發短見識少的懂什么?
我是看他那樣不檢點!
誰家正經男人在病房里敞著大腿躺著呀?
真不害臊!
喉結片也不好好戴,都窮瘋了買不起喉結片嗎?
你可不能學他知道了嗎?”
鄒靜靜小狗似的點點頭:“老婆我知道,我才不是不檢點的男人。”
......你倆別這樣,我說話難聽我想走了。
這場面一次又一次刷新我的下限,但看著這女尊男卑的現象,我嘴角都快壓不下去了,我堅信,身為女人,我會在這個世界過的很好。
至于男的,同情他們是上帝的事。
鄒靜靜彎腰,高大的身軀依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