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征求意見意思,我只是通知你們一聲。”他面無表情的說道,眼神凌厲,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
許母難以置信的抬起頭,她說了那么多,沒有想到丈夫依然這么固執。
許沐吟沒有回來,丈夫就偏心成這樣,要是那個小賤人回來還有他們娘四個的位置嘛。
“我不同意!”她撕心裂肺的吼著,哪里還有豪門貴婦的模樣,像極了罵街的潑婦。
許父看到沒有絲毫素養的妻子,眼神有些失望。
許母心里一慌,連忙穩住了情緒。
她主動拉住了丈夫的手,眼睛含淚的看著自己過了大半輩子的人。
“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嘛?”她委屈的說著,“我討厭許沐吟的是因為她陷害軟軟進了監獄,軟軟的身體你清楚,她是想要軟軟的命啊。”
監獄?
許父緊鎖眉頭:“你給我說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許母沒有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說漏了嘴,事到如今也沒有可隱瞞的了,把前些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軟軟身體不好去醫院檢查要換腎,許沐吟假意答應卻設計軟軟直接報警,軟軟進了監獄不說事業也受到了打擊。”
她邊說邊哭,心疼的握住了許軟軟的手。
許父把桌子上的資料拿了起來,上面根本沒有相關的內容,有人刻意隱藏了這件事。
他掃了大兒子一眼,許逸風下意識的把頭扭到一邊,許父怒火中燒。
他是出國了不是死了,這個家還是他在做主,現在家里人都開始瞞著他做事了,還真是好得很!
他直接把門外的助理叫了進來,把資料扔到了他的懷里。
“再去給我查,要是還像第一次一樣,你去收拾東西給我滾蛋!”他嚴肅的說道。
助理連忙點頭,忍不住抬手擦了擦冷汗。
許父有些累了,他沒有想到才幾個月的功夫,竟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沐吟在家里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他知道養女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的小動作不斷,一定做了許多傷害沐吟的事,這些他都要查個水落石出,給沐吟一個交代。
好好的家庭聚會弄的一地雞毛,他沒有心力再面對三個兒女,他揮了揮手。
“飯也不用吃了,都給我回房間反省。”他有氣無力的說著,臉上的疲憊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來。
許母對他的反應有些不悅,她起身就走,卻被許父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先別走,我有一些話要對你說。”他放柔了聲音,但依舊是命令的語氣。
許母心里不愿,還是心軟留了下來,他們已經好幾個月不見,說是不惦記是假的。
她坐好后許父把手松開,皺著眉頭看著妻子,按理說他這個年紀都到了養老的時候,結果家宅不寧說出去太丟人。
“沐吟不論做什么事,血緣上都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他壓低了聲音告誡道,“把那些小手段收起來,別讓我出手。”
許母本以為把她留下,是丈夫要跟她說些體己的話,沒有想到等來的是一頓訓斥。
“我的女兒只有軟軟一個,我生病傷心的時候都是軟軟陪著,許沐吟是我的親生女兒,她那時候在坐什么?”
她怒氣沖沖的說著,恨不得沖過去打上許沐吟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