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不到,她不甘心這么走了。彭薩微微挑眉,氣場恣意,不羈,似笑非笑:“我們素不相識,有什么好談的?”“彭老板身邊有沒有女朋友啊?”“有啊,比你漂亮,比你懂事,比你聰明,比你勇敢。”謝容時氣的呼吸一沉。真是忍無可忍。這個彭薩,說的是人話嗎?謝容時咬牙切齒,卻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個臥底,彭老板,你把她交給我,金山這里的合作,我們可以敞開了談。“彭薩的目光瞬間幽暗,凜冽詫異:“臥底?”謝容時昂著頭,倨傲的看著他,不屑地冷笑:“讓一個臥底在身邊這么久,也不知道彭老板是怎么辦事的?上次接人失敗,被警方將那一船人都救走了,彭老板就沒懷疑過嗎?”她陰陽怪氣,眼底透著寒意。彭薩瞇了瞇眼,危險的盯著她:“上次行動失敗的臥底已經(jīng)被解決了,謝小姐,你認識我的女人?不僅認識,你還跟她有仇,這個仇很深,所以你想報復她,對吧?”謝容時的目光微微一閃。剎那間,空氣僵硬。她深吸了口氣,被看穿了心事,意味著失去先機優(yōu)勢。下面的談話,會對她不利。她緩了緩情緒,勾唇一笑:“我是金山的人,我說她是臥底,是有內(nèi)部消息的,難道彭老板在懷疑金山嗎?”拿金山壓人,一向管用。彭薩目光略帶不屑:“謝小姐,你的嘴里吐不出象牙,也別給自己的嘴鑲金了,有本事讓金山親口告訴我,不然我也不是人人拿捏的。”他一字一頓,看著她,目光里透著尖銳的刺,讓謝容時的心瞬間有些不安。“別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盤上。”他說話態(tài)度的確是狂妄。但是他也有資本張狂。整個游輪,那是他的地盤。就算是金山本人來了,也得顧忌幾分。縱然金山的生意做得比他大。但是他們是合作的關(guān)系,沒有誰服從誰一說。彭薩轉(zhuǎn)身就走,沒有再理會謝容時。他不明白,金山為什么會派這么蠢的女人來跟他談判?這不是羞辱他嗎?謝容時氣的咬牙切齒。沒多久。天要亮了。日出很美,可是關(guān)注的人不多。謝容時對身邊的人吩咐道:“把林檸以前和男人在一起的緋聞,統(tǒng)統(tǒng)發(fā)給彭薩,我不相信,一個男人會對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容忍度這么高。既然我說的話他不相信,那就讓他親眼看到事實好了!”旁邊的人臉上一條明顯的刀疤,聞言笑了下。“別忘了老板讓你做的正事,你一來就針對一個女人,公報私仇嗎?”謝容時森涼的面容透著不滿:“讓你去你就去,廢話什么,刀疤劉,要不是我,你能活到現(xiàn)在嗎?”空氣里一瞬間的冷沉。刀疤劉的神色僵硬,目光里帶著不忿。兩個人的地位顛倒,還得從上次交易失敗開始。謝容時為了活命,一開始在他船上任勞任怨,他也替她瞞下了她活著的消息。作為交易,她替他騙了不少海上的航船。他洗劫人口和財物的時候,她還會幫忙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