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她的手下留情。彭薩舔了舔唇腔,感謝她,舌頭還在。林檸瞪著他,起身收拾衣服:“彭老板,疼的話就長長記性。”她說著,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洗臉,洗肩膀。把他的味道,通通洗干凈。彭薩指腹抹了一下唇,走了出去。阿宗看著他,頓時大驚:“老板,你的嘴怎么了?”彭薩:“哦,不小心咬到了。”阿宗半信半疑,誰會好好的咬到自己的嘴?“那您怎么自己出來了?林小姐呢?”彭薩挽著袖子,去酒柜前拿了一瓶白蘭地,看了看年份,才倒出來半杯:“她讓我長長記性。”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被一個女人警告了。偏偏他還覺得樂在其中。他笑了下,看著阿宗:“阿宗,我覺得我陷入愛河了。”阿宗:“殺了她,一了百了。”彭薩收斂了笑容,嚴肅淡漠:“我再說一遍,不準,我身邊的人,任何人,都不準傷害她!”阿宗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那里。他覺得,老板是走火入魔了。他更要提防那個女人才行!“老板,謝小姐要見您!”“誰?”“金山的派來的人。”彭薩的臉色凝重起來:“謝什么?”“謝容時。”阿宗抿唇,退到一邊。“聽說,也是謝泊川的女兒,她還是金山的人,如果老板要她,肯定比里面的林小姐有價值!”阿宗難得腦子靈活的分析了一次局勢。彭薩沒有多說,放下酒杯:“走。”阿宗緊隨其后。關(guān)上門。彭薩頓了一秒,要不要留個人保護她?阿宗立馬說道:“這里都是我們的人,況且別人又不注意林小姐,只要她不出門就好,我們快去快回。”他可不想留下來保護這個女人。他巴不得她死了呢!彭薩沒有多說,直接邁開步伐。樓上的咖啡廳,一棵榕樹下,綠樹成蔭,情調(diào)極美。謝容時穿著一身碎花小吊帶,性感的坐在椅子上,悠閑自在地喝著咖啡。可惜天不夠亮,燈光閃爍,伴隨著月色皎潔,光線雜亂,讓她的情調(diào)有些矯揉造作。彭薩野性難馴,走過去,眉眼含笑,遞出去隨手從窗臺上摘得玫瑰,遞過去:“這位美麗的小姐,就是謝小姐吧?”彭薩打量著謝容時。模樣長得一般,身材一般,嘴唇太薄,微微刻薄。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跟房間里的林檸一比,云泥之別。她不能是謝泊川的女兒吧?看基因,不像。彭薩的目光復(fù)雜漆黑,自然看不透。謝容時拿過鮮花,笑了下,隨手丟在桌子上。“彭老板,你最近的任務(wù)完成的不怎么樣,上面很生氣,再考慮還要不要跟你繼續(xù)合作。”她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欽差大臣,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