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檸在一旁輕笑著:“說不定原來的地方,有他沒來得及轉移走的東西呢!”她的話一出,彭薩和眾人的視線都看過去。林檸抿唇,聳了聳肩:“我猜的。”彭薩語氣凜然:“讓他去申岸那里,就說申岸辦事不力,死了。”阿宗立即明白過來:“昂山可能和納托勾結,如果昂山知道,奶工廠的人換成了方猜,恐怕會不顧一切的去摧毀那里。老板,您是打算放棄奶工廠了?”那可是很多達官貴人秘密逍遙的地方。米奎一臉的震驚:“如果那地方?jīng)]了,那些客戶豈不是要質疑我們的能力?”彭薩的面色黑沉,卻并不燥郁憤怒。他似乎早有準備,似乎勝券在握。他按滅了雪茄,緩緩吐出煙圈:“及時止損。”林檸看著他,心里止不住的狂跳。卻又興奮異常。他的一句“及時止損”意味著奶工廠的那些人,得救了。林檸抿了抿唇,眉眼染了興奮的紅。彭薩裝作沒看見。警局那一場槍戰(zhàn),雙方頭子都沒事兒,死的都是小嘍啰。跟電視劇里演的一樣,頭子要是死了,就演不下去了。這樣的場面在這里似乎很常見,新聞報道也是截取的圖片,并沒有完整的前因后果。他們將此稱為“罵戰(zhàn)升級槍戰(zhàn),起因為看上同一個J女,導致J女zisha。”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安上一個聲色犬馬的罪名,才會有人關注。林檸關了電視,洗漱出來,看著彭薩也進來了。他發(fā)梢的水沒擦干,帶著潮意。“我在你這里睡,你不會拒絕我吧?”林檸沒好氣:“拒絕你,你會滾嗎?”“不會,但我要有禮貌。”彭薩自顧自地躺在旁邊,想去碰她。林檸覺得厭惡至極,他是很性感,但是她不感興趣。彭薩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摸摸吧,你會有感覺的。”林檸忍不住的說道:“你有嗎?”她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彭薩的臉綠了。她沒想到,那個藥那么管用。他至今不能做什么,只能過過手癮。也因此,林檸才幸免于難。“你在嘲諷我?”彭薩的臉色難看,眼里帶著薄怒。林檸清楚,真惹急了,他什么都做得出來。她連忙說道:“當然不是,我是說,你有腹肌嗎?我喜歡摸著腹肌睡覺!”彭薩審視著她的目光,眼里的寒意褪去。“最好是這樣,不然的話......”他心里氣悶的慌。他一個人在書房看了很多片子,甚至是現(xiàn)場直播。他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熱血沸騰,這是正常的。可是偏偏關鍵的地方?jīng)]有反應。就跟閹了一樣。這讓他惱怒至極。原本還以為是暫時性的,結果都這么多天了。看得到,摸不到,還要擔心被林檸嘲諷。他心里自然不舒服。看來還是要去找醫(yī)生了。重振男人雄風,刻不容緩!林檸抿唇,“你想多了,我巴不得你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