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1908,室內(nèi)充斥著詭異的氣氛。與白宴辰相對而坐的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容貌霸氣又張揚,氣場也強大到不容旁人忽視。反觀季澤的情況就有點慘。不但像肉粽子一樣被五花大綁,嘴巴上還被貼了一塊銀色膠布。掙扎著想要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被守在他身邊的兩個壯漢又推了回去。姿態(tài)可謂是狼狽至極。因行動受限,嘴巴又被膠布封住,季澤只能眼含怒氣地與bangjia他的男人狠狠對視。男人指尖夾著雪茄,姿態(tài)閑適地吸了一口。吐出來的煙圈吹到季澤面前,嗆得他直咳嗽。季澤氣得眼睛直冒火,抬腿就朝男人的小腹踹過去。這一腳,他一點力氣都沒收。可惜對方躲得太快。他沒踹著。不但沒踹著,還因為力氣使得過大,差一點摔出去。要不是兩個保鏢扶著,洋相就出大了。季澤“唔唔唔”地瞪著男人,很明顯是在罵人,罵得可能還有點難聽。只是嘴被封著,別人一個字也聽不清。險些被踹到的男人沖保鏢做了個手勢。“既然兩條腿也不老實,就都給我綁了。”保鏢正要付之于行動,白宴辰終于看不下去了。“時越,差不多得了,我還在這坐著呢。”沖身邊的下使使了個眼色。“去將季先生身上的繩子給解了。”保鏢要上前時,被時越抬起長腿攔了回去。“白七,你是了解我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我從小到大的座右銘。”“實在不服,咱們就干一場。”“反正雙方都帶了保鏢,比武力這一塊,我從來就沒服過誰。”抬起手臂,他霸氣地指向季澤。“就算天王老子在我面前,我也要將這個人打包帶走,沒得商量。”時越將氣勢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白宴辰自然也不遑多讓。“時越,別忘了這里是誰的地盤。”“在京市,我的眼皮子底下,想帶走一個人,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用下巴朝季澤的方向指了指。“他是我朋友,關系非常密切的那種。”“除非他自己想跟你走,否則我不會允許你帶他離開。”“如果你不服氣想干一場,我隨時奉陪。”時越眉頭挑得高高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這個妖精還是朋友?”白宴辰:“我的朋友圈沒必要向你公布吧?”頓了半晌,白宴辰抓住了一條重要線索。“你剛剛說什么?妖精?誰是妖精?季澤嗎?”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季澤。是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俊俏臉蛋。用男生女相來形容季澤也不為過。但就算季澤的容貌長得再柔美,也與妖精兩個字扯不上關系吧。被指控為妖精的季澤顯然更加生氣了。要不是嘴巴被捂著,一串國罵是免不了的。白宴辰意味深長地看向時越。“你該不會喜歡男人吧?”正在奮力掙扎中的季澤忽然僵在那里一動不動。很明顯,他是被白宴辰的這個猜測給驚住了。時越吸血茄的動作也是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