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興味盎然地揉了揉下巴。“這么迫不及待的讓自己成為焦點型人物,看來周安雅是在謀劃著搞一件大事情。”她目光在白宴辰臉上掃了一圈。“為了嫁進白家大門,周安雅還真是煞費苦心。”白宴辰挑起眉頭。“周安雅搞這么一出,難道是為了嫁給我?”姜印反問:“那不然呢?”白宴辰:“邏輯在哪里?”他完全GET不到周安雅救人與處心積慮嫁給他之間,有什么必然的關聯。姜印:“不是說近朱者赤嗎?”白宴辰:“我以為我們現在已經是同頻了。”姜印夾起一粒核桃仁,喂到白宴辰的嘴巴里。“以形補形吧。”雖然核桃仁的味道不錯,白宴辰卻深深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嘲諷。以他對周安雅人品的了解,當然看出對方將事情鬧得全網皆知,必然帶著目的性。只是一時看不出,周安雅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姜印沖他勾勾手指。白宴辰很配合地湊過去。姜印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聽完,白宴辰一臉的恍然大悟。“還可以這么玩?”姜印:“有些人的腦回路,就是這么奇葩。”“如果周安雅安分守己,就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但凡她動了一絲邪念,被反噬就是必然的。”姜印忽然來了幾分興致。“小白,要不要跟我賭一局,看周安雅會不會按我給她規劃的套路往下跳?”明知道姜印從來不會在打賭這件事情上落下風,白宴辰還是縱容地沖她笑了笑。“好,這賭我接,籌碼是什么?”看著桌上的殘羹剩菜,姜印提議:“如果你輸了,就連續給我做一周晚餐,還是不重樣的那一種。”想到每天回家給老婆做飯,白宴辰非但不覺得這是懲罰,反而還有點小小的期待。“好,我沒問題。”隨后又反問:“如果輸的是你呢?”姜印對自己的預知很有自信。“我不會輸。”想了想,又接了一句。“如果我輸了,籌碼任你開。”“前提是,別指望我下廚。”“我是廚房小白,不怕我炸了你藍灣的廚房,盡管來挑戰我的底線。”白宴辰有點好奇。“咱倆剛認識那會兒,你不止一次強調自己做過各類工種。”“按摩店的中醫技師,機場的保潔員,武術學校的勤雜工。”“作為一個全能型人物,你居然不會下廚?”這與姜印的人設完全不符。姜印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聲。“不瞞你說,當年我打工的老板,都是同一個人。”白宴辰很快就反應過來。“墨隱?”差點就忘了,姜印可是傳聞中那位墨神的寶貝女兒。姜印點頭。“沒錯,就是他。”“工資的確只有一千五,每天都要學很多東西,唯獨不包括下廚。”“我爸說了,下廚這種粗活是男人的專屬,女孩子只要學會賺錢就行了。”“有錢可以擁有一切,沒錢就只能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