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林口中的何清風,正是他們兄弟二人的風流爹。白孝林這話說得也沒毛病。兩人五歲那年,分別被送到了天心派和鬼谷門,正式拜入各自的師門。此事涉及到何家的秘辛,沒想到卻被白家的管家給一語中的。何棋落站在一旁端詳白孝林片刻,忽然說出了一個讓所有的人都猝不及防的答案。“你也是天心派的人吧?”何云崢等一眾弟子像看怪物一樣看向何棋落。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答案。經何棋落一提醒,在旁邊圍觀的姜印也動了心念。“我想起來了,玄誠子曾經有一位天賦非常高的師弟。”“因為沉迷修煉邪術,背著師門做了很多喪良心的事,被逐出師門了。”姜印不開口則矣。一開口,就說出這么一個重磅消息。就連白宴辰都不知道,當年在老宅當過管家的白孝林,居然還是玄門里的人。白孝林詫異地打量著姜印。“你又是誰?”當他的目光不經意落到姜印手中把玩的那根轉筆時,瞳孔忽然放得老大。他一手指向姜印,“墨隱是你什么人?”姜印挑眉,“你猜呢?”白孝林目眥欲裂。“難怪我落到這般下場,竟是被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給破了局。”駱詩語:“所以你真的是我們天心派的人?”如果真如姜印所說,那眼前這個老頭兒,就是她名義上的師叔。白孝林根本不拿正眼去看駱詩語。在場的這些人,最讓他忌諱的就是姜印。因為他認得姜印手中那支筆。曾幾何時,那件逆天的法器,屬于玄門界大神,墨隱。墨隱肯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送給別人,就意味著,這個人與墨隱的關系很不一般。白宴辰對玄門里的彎彎繞繞不感興趣,他只想知道白孝林為什么要害自己的母親。“白叔,你為白家服務一輩子,我和我父親自認從來都沒虧待過你。”“就連你退休了,也讓你以白家族人的身份留在老宅養老。”“于情于理,我覺得白家對你做得夠用了。”“我母親久居深宅,從來不參與家族里的事。”“究竟出于什么原因,讓你恨不得不惜設局謀害她?”白孝林慢慢閉上眼睛。他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白宴辰,這個問題,我這輩子都不會回答你。要不是看在白孝林脆弱得只剩下一口氣,白宴辰恨不得揪起對方暴揍一頓。眼看局面僵持在這里,姜印忽然眼珠一轉。“這個問題,我知道答案。”眾人齊齊看向姜印。就連挺尸等死中的白孝林,也向姜印投去質疑的目光。這個小丫頭片子,一連壞了他這么多好事。要不是他大限將至,必會想盡辦法搞死對方。墨隱!一切罪惡的根源都是墨隱。一切與墨隱有關的人和事,也都會被他視為死敵。姜印敏銳地從白孝林臉上捕捉到他對自己泄露出來的陰毒恨意。“老頭兒,你絞盡腦汁謀害白夫人,是不是為了白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