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腦海中一片空白。姜印:“如果血脈的延續(xù)可以解開姻緣結(jié),咱們?yōu)槭裁床辉囋嚕俊薄芭c其被迫睡在一張床上,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解決問題。”“擔(dān)心孩子出生會給你未來的婚姻帶來阻礙,我會帶他離開你的世界,并告訴他,他爸短命,已經(jīng)嘎了。”白宴辰聽得火氣直上涌,“我不會讓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姜印點頭,“也行!像我這種耐性不夠,脾氣不好的女人,養(yǎng)了娃也會誤人子弟。那就聽你的,有了孩子歸你養(yǎng)。”她繼續(xù)去解白宴辰的褲子,“既然協(xié)議已經(jīng)達成,現(xiàn)在就開始辦事吧。你要加把勁,爭取十個月后還彼此一個自由身。”白宴辰一把攥住姜印不規(guī)矩的手,“鬧夠了沒!”姜印動作一停,“你認為我在鬧?”“不然呢?”姜印居高臨下地與他對望。“你爸和那糟老頭之間有什么協(xié)議我不清楚,也沒興趣對從前的因果追根溯源。”“出了問題就解決問題,是我一直以來做人的宗旨。既然現(xiàn)在有條捷徑,為什么不試試?”白宴辰一條手臂圈住她的腰,同時拉近彼此的距離,“你就這么盼著給我生孩子?”姜印反問:“是不是怕我將來利用孩子與你掰扯?”“我白宴辰的種,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資格得到的。”姜印隨手將他推開,“舍不得留種,就在一張床上耗著吧。”說完,將白宴辰解下來的領(lǐng)帶團成一團丟出去。不偏不倚,砸在壁燈的開關(guān)上,原本昏暗的房間驟然變得黑沉無比。“不生孩子就趕緊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呢。”扭了個身,姜印倒頭就睡。白宴辰心里陣陣發(fā)堵,這姜印就是他命中的克星,從遇到后就沒發(fā)生過好事。好在床夠大,兩人各睡一邊,中間空出好大空間。白宴辰以為,今晚注定一夜無眠。聽著耳畔傳來姜印的呼吸聲,躁動的心情竟?jié)u漸平靜。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白宴辰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與姜印竟然姿態(tài)親昵地抱睡在一起。昨晚睡前,他明明拉開彼此的距離,怎么一覺醒來,又抱上了?看著懷中熟睡的臉龐,白宴辰心頭又是一陣躁動。他不是圣人,無法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何況姜印還生了一張傾倒眾生的臉。瓷白的肌膚仿佛散發(fā)著一層淡粉色的光,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指尖情不自禁地要去碰觸她的臉龐,剛剛抬起,就被姜印攔在半空。兩人零距離四目相對。白宴辰問:“什么時候醒的?”姜印:“在你試圖偷襲我時。”白宴辰氣笑了,“偷襲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姜印回得一本正經(jīng),“沒準兒我死了,姻緣結(jié)就會自動解除。”白宴辰很是無語,“張大師說過,命運綁定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愿你將這句話奉為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