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你怎么回事?”沈長洛奇怪的人。沈銘揮手讓這個下人先下去,等到那個下人走遠(yuǎn)了,沈銘謹(jǐn)慎的看看四周,確定沒有外人在場,才緩緩開口說:“周少先前殺死過一個青云宗弟子,那個人好像叫方江。”“你說什么,周秦和山上宗門有仇?”沈長洛胡子都抖了下:“這個青云宗的人過來難道是報仇的?”想到這里,沈長洛就滿臉苦澀,自從自己接管沈家后,怎么老是遇到麻煩事,而且事情還不小,都是那種足以讓沈家家破人亡的大事!“小然,振山,我在這里頂著,你們先走。”短暫的驚慌之后,沈長洛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從容和鎮(zhèn)定,他想拖著那個人,給兒孫贏得逃跑的機會。“爸,要走咱們一家人一起走!”沈振山不想拋下沈長洛。在處理這種事情上,沈然就冷靜多了:“爺爺,爸爸,事情或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糟糕,青云宗的人應(yīng)該還不知道咱們和周秦之間的關(guān)系,如果知道的話,他們就不會在門口讓下人通報,而是會直接打上門來。”“對,對。”沈長洛眼睛一亮,驚慌的心情頓時緩解不少:“小然分析的有道理啊!”“叫人進(jìn)來吧,咱們隨機應(yīng)變,只要表面和周秦是敵對的立場,這關(guān)我們應(yīng)該不難過。”沈然揮手讓下人出去請人。唉,這也就是自己實力不濟啊。要不然自己跟這些人拼什么演技,直接硬著來就行了。沈銘看著沈長洛微微嘆了口氣,這沈長洛的確不太適合做家主,心思沒有那么活絡(luò),最重要的是沒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處變不驚。所以遇到一些事情,他就有些慌了。在管理家族的事情上,沈長洛甚至還不如他的孫女沈然。但這也不能怪沈長洛,畢竟他這幾十年一直都是在做別人的手中刀,現(xiàn)在突然成了持刀人,角色轉(zhuǎn)變的太快了,他根本沒有經(jīng)驗。林軍在下人的陪同下走進(jìn)來,看到在前廳門口迎接自己的沈長洛等人,他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山上宗門下山面對這些世俗家族就該有這種待遇。“林先生,您光臨我們沈家有什么事情么?”沈長洛打量林軍一眼,他能感覺到林軍身上那涌動的雄渾真氣不在自己之下。這林軍的資質(zhì)雖然比周秦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但也算是人中之龍了。說話到時候,沈長洛就把林軍請進(jìn)前廳,一番客套之后,林軍把茶杯放在桌上:“沈家主,我到沈家是為了打聽一個人。”“林先生請說。”“這個人叫周秦,沈家主應(yīng)該認(rèn)識吧?”“周秦?”沈長洛拍了下桌子,滿臉憤慨:“我當(dāng)然認(rèn)識,這周秦和我們沈家可是有血海深仇!”“哦?怎么個深法,展開講講。”林軍饒有興致的問。沈長洛語氣激動,把周秦做的事情詳細(xì)的說了一遍:“殺我族人,毀我藥圃,我沈家的家主也是死在周秦手中,您說這個仇恨能不深切么?”除了沒說自己和周秦之間的關(guān)系之外,沈長洛把其他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這可是血海深仇啊!奈何我實力不濟,被周秦偷襲打成重傷,不然我怎么會放任周秦這么輕松的離開!”說到這里的時候,沈長洛劇烈的咳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