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云來找明九娘,打算問她和蕭鐵策商量出來了什么,就見袁庾修拉著蕭鐵策的袖子不松手,不由怒道:“你這只男狐貍精,又想勾搭我哥?我哥是我嫂子的!別以為你是男的,我就能放松警惕!”“滾,我是男人!”袁庾修怒不可遏。“你那妖嬈樣子,比我還女人呢!指不定存著什么壞心思,一定是想勾、引我哥!”驚云努力要證明自己沒打錯人?!澳闶桥耍磕阋埠靡馑?!”袁庾修跳腳?!昂昧?,你跟我去王府。”蕭鐵策道,“驚云,一會兒給曄兒吃早飯,送他去學(xué)堂;不要吵你嫂子,讓她補(bǔ)覺。”“補(bǔ)覺?”驚云眼睛睜大,“……額,昨天那樣,你們倆回來還,還有心思……”這倆人,真是死了都要愛?。∈掕F策狠狠瞪了她一眼:“閉嘴!”這次袁庾修總算來了精神,捅捅蕭鐵策的腰:“真的來了??!佩服佩服,是個純爺們?!笔掕F策:“……”“我哥當(dāng)然是純爺們,跟你這樣不男不女的不一樣?!薄罢l不男不女,我只是喜歡穿女裝,也是純爺們!”明九娘大喊一聲:“都給我滾!”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蕭鐵策一手一個,把兩個人都拎了出去。他帶著袁庾修去了王府,驚云出門給曄兒買了些早點,帶他吃完,把他送去學(xué)堂,又迫不及待地回來找明九娘。蕭鐵策的話?那自然是耳旁風(fēng)。她實在是很想知道他們夫妻到底商量出來了什么結(jié)果,以及……昨晚他們到底干了什么!明九娘睡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有些別人盯著的感覺,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臉,嚇得幾乎都要大喊?!棒~驚云!”她怒不可遏地道,“大清早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藝樔?,嚇?biāo)廊??!彼斐鍪衷隗@云頭上拍了一記——熊孩子,真欠揍。不料驚云卻盯著她肩膀上的痕跡鼓起了掌:“哎呀我哥還是很厲害的。我以為你們回來要吵一架,不想我哥竟然這么擺平了你。嘖嘖,我哥真棒?!泵骶拍铮骸啊憬o我滾。”她在蕭鐵策的“蹂、躪”下活了下來,她不棒嗎?她簡直棒呆了!“真想知道,你們倆昨晚翻云覆雨,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破罐子破摔?”驚云翻了個白眼,“難道危機(jī)讓你們倆覺得得及時行樂?”明九娘得意洋洋地秀出自己的戒指,“你哥送我的!”她的這種心態(tài),就像前世被男朋友求婚,迫不及待地和閨蜜分享一般——當(dāng)然是說別人,她有閨蜜,但是沒男人,可憐兮兮。雖然驚云不靠譜,但是好歹也有些同生共死的革命情誼,勉強(qiáng)充當(dāng)一下閨蜜。“有啥稀罕的?早知道你稀罕這個,我哥一天送你十個,用那么難嗎?”驚云嗤之以鼻。這倆人,腦子都不太正常,還天天管教自己?!靶C(jī)在這里!”明九娘忍不住分享。驚云雖然有短暫驚艷,但是看清上面的字,又表示牙都要被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