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雪不明所以的接過,就聽男人冷冽的語氣:“今天是家宴,你擅自離開,很沒規矩。”
“家宴?”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律承非,你們真的有把我當過家人嗎?”律承非沉默片刻:“許婧雪,嫦嫦還小,你是她母親,至于和她計較嗎?”他的話讓許婧雪心頭一澀。
所以這一切到底還是她的錯?這時正好車到。
律承非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兒?”“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許婧雪悶著氣說完,把手機往管家懷里一丟,就轉身打開車門上了車。
既然覺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律嫦的母親,她又何必伏低討好?車子絕塵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陽臺上,律承非看著車子的殘影,漆黑的眼里閃動不明情緒。
站在他身后的律嫦抿了抿唇:“父親,母親……是不是在怪我?”律承非收回視線淡漠看她:“剛剛那句話,你的確不該說。”
律嫦垂下眼眸,緘默不語。
另一邊,封閉的廢棄國道。
許婧雪穿著颯爽的皮衣皮褲接過林璟柏遞來的頭盔。
他戲謔開口:“七八年不玩了,能行嗎許大小姐?”許婧雪的身體是十年后的她,靈魂可不是。
穿越過來之前她就剛和林璟柏等人賽車完在酒吧玩了一晚。
她利落翻身上車,沖林璟柏比了個中指:“再過十年你也不夠看。”
下一秒,引擎轟鳴。
許婧雪騎著機車如同一道閃電穿過黑夜!……一小時后,夜色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許婧雪一杯飲盡,悶堵整晚的心緒終于感覺到些許暢快。
“行啊許婧雪,寶刀不老。”
林璟柏笑著看她,“所以你和律承非怎么了?你不是說他不喜歡這些,以后再不出來玩了嗎?”一提起律承非,許婧雪臉上的笑